就連夜煞也不自覺被帶入到下位,他拱手毫不留情地抛棄魯尚田,說道:“師兄,魯尚田懶惰,留着也是禍害。”
“那便殺了。”
陳良毫無征兆地出手按在魯尚田頭顱上,摘血術催動,從魯尚田的五官中流出一道道血液。
“竟然強行掠奪魯尚田的氣血,此人實力恐怕還未全部展示。”
不同于吸取凡人血液,就連夜煞也需要殺死修士才能煉出精血,眼前之人卻可以強行從活人身上掠奪氣血。
這種本事,也隻有修煉摘血術上百年的人才有。
夜煞不由慶幸自己先前沒有動手,不然就憑這一手,自己也無法抗住。
陳良繼承冥羅子本命血珀,又得記憶相助,雖還不到築基,卻能憑借對摘血術的感悟做到這一點。
“這血河宗果然與冥羅子記憶中一樣薄情。”
強行将魯尚田一身氣血抽出,這些魔修竟然毫無作為,還都認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魯尚田變作幹屍倒下,陳良随意看向一名魔修,甩出抽取出來的血液。
蔡苟慌跪下,血液卻停留在身前。
陳良淡淡地說:“賞你了。”
蔡苟從驚恐立刻轉為驚喜,忙用摘血術收取血液,“多謝師兄賜血食!”
如此大方,讓另外兩位魔修都露出谄媚之色。
夜煞見自己的小弟有轉投他人的預兆,面色難看,神念掃過三人,讓他們身體僵住。
“師兄人也殺了,那師弟就不送了。”夜煞帶着送客的意思。
可自家師姐還在,陳良哪裡可能會走。
陳良說道:“我如今是太玄門的人,身邊之人消失若無反應,反倒是會惹來太玄門探查。”
說的也是,太玄門對弟子向來重視。
可要讓夜煞交出李淼淼,是說什麼也不可能。
夜煞語氣不善地說:“師兄過界了,祭煉血壇之事乃是長老交代的任務,你雖為血河宗卧底太玄,但這手也不可伸得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