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被順天府抓捕,我來看看。”
兩人急忙邁入大門。
順天府早已封印放假,留守的是值班衙役,見到兩位侯爺,恭敬施禮。
“犬子何事被捕?”
衙門賠笑道:“兩位小侯爺醉酒鬧事,将襄城伯家小公子給打死了。”
“什麼?”
二人頓時愣住。
若是打死普通人,花點錢還能平事。
打死吳惟英的兒子,這事可麻煩了,花錢擺不平。
這時,吳惟英急急忙忙進來,大聲嚎叫,撲過去就要和薛濂二人拼命,卻被幾個衙役死死抱住。
這時,一個衙役帶着幾個錦衣衛進來。
這案子不是他們幾個值班衙役能解決的,他們抓人後,就禀報了錦衣衛。
“錦衣衛辦案,無關人等讓開!”
薛濂和郭培民直叫屈。
在順天府,他們還能打點。
被錦衣衛抓走,就完了。
“我爹是陽武侯,誰敢動我?”
薛蟠酒醒了大半,被押出來,嚣張昂頭大叫。
“聒噪!”
錦衣衛上前幾個嘴巴,将薛蟠打懵。
他爹就在跟前,錦衣衛還動手?
最納悶的是,他爹一句話都沒說。
······
臘月二十八,天剛蒙蒙亮。
徹夜未睡的薛濂氣得摔碎了最心愛的鈞窯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