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興邦好好的一個人,就跟他的好哥哥出去了一趟啊,就變成了這樣。”
“你讓他以後咋辦,讓我們娘倆以後咋辦啊”
侯雅琴哭的聲嘶力竭,聲音在整個病房回蕩着。
引得走廊上其他病房的病人和家屬紛紛探頭張望,指指點點。
薛建國和許巧蘭被侯雅琴這一通搞得手足無措,又覺得丢人現眼。
兩人氣的臉色鐵青,想呵斥,又怕又惹到侯雅琴。
畢竟聽這兒媳婦兒的意思,應該是還要跟薛興邦繼續過的。
現在薛興邦失去了生育能力,這要是兒媳婦兒跑了,他們也沒處說理去。
“雅琴啊,啥事兒咱起來說,你這樣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先起來,聽話”
許巧蘭臊着臉想要把她拉起來,卻無果。
“媽,我不能起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甩開許巧蘭的手。
“媽,他薛睿峰不給個說法,我們一家子可怎麼過啊!”
“不管咋說,興邦都是跟着大哥出去,才出的意外”
薛睿峰冷眼看着在地上撒潑打滾的侯雅琴,心中不僅毫無波瀾,還有些想笑。
活該!
比起前世你們對我女兒,對我們一家做的,這點兒根本不夠!
但是面上卻不能這麼肆無忌憚。
畢竟,前世他們可是瞞了自己一生。
他臉上全是被冤枉的悲憤和無奈。
“爸媽,你們聽聽,弟妹說的是什麼話?”
“我薛睿峰扪心自問,這些年對興邦,對你們,有哪點做得不夠?”
“而且,這次去這什麼勞什子俱樂部,也是興邦生拉硬拽把我拽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