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形,她怕她一出聲,就被捅死。
她想了半天,隻能想到薛興邦。
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惹了什麼禍事。
是不是因為這,他才把她安排到村子裡的?
刀疤臉也不是傻的,這院子裡除了兩個老人,就隻剩下侯雅琴一個女人,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兇巴巴的指着侯雅琴,語氣惡狠狠的。
“薛興邦那龜孫子人呢?”
“你讓他給老子滾出來!”
刀疤臉的嗓門極大。
侯雅琴吓得一陣瑟縮,她感覺這人一說話,震得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落。
她手一軟,吓得懷裡的孩子差點掉在地上,還好被張桂花拖了一把。
侯雅琴猛地站起來,臉色煞白,學着記憶中席夢安的模樣,強裝鎮定。
“你…你們是誰?找興邦幹什麼?”
“幹什麼?”
刀疤臉獰笑着走到侯雅琴面前,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她的臉上。
侯雅琴連連後退。
“你男人薛興邦,在我們龍哥那兒借了兩萬塊。”
“說好了一個月連本帶利還兩萬八。現在都他媽超期三天了。”
“人呢?”
“多少?兩萬八?”
侯雅琴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不可能!興邦他…他怎麼可能借那麼多錢?”
她心裡隐隐有種不祥的預感,想起薛興邦出事前的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