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自己的人設立的到位了。
于是,他繼續侃侃而談。
國内說的不多,重點還是在國外。
張靖楠聽的入神,這些信息,怕是除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沒人能說出來了。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天已經快黑了。
兩人正聊的投機,卻被一陣歡呼聲打斷。
原來是a股,又創新高。
張靖楠意猶未盡,主動邀請。
“睿峰啊,晚上在哪兒落腳?要不去我家裡坐坐?咱們邊吃邊聊?”
薛睿峰擺了擺手,心中警鈴微響。
他肚子裡的“幹貨”是重要的魚餌,豈能一夜掏空?
他立刻笑着婉拒,“謝張哥盛情!我在尚海有個親戚,正好順路去投奔他。”
“親戚?”
張靖楠想起他下午問路的事。
“就是你之前打聽的那個地址?”
薛睿峰心頭一跳,暗罵自己下午信口開河,面上卻滴水不漏,含糊應道:“嗯,是那邊。”
他生怕張靖楠熱心提出相送,趕緊補充,“他說了晚點會來接我,就不麻煩張哥了。”
張靖楠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沒強求,兩人又加了個聯系方式,分道揚镳。
而此刻,回到家裡的張桂花,看着院子門口時有人影浮動,她心裡清楚,這是放高利貸的在盯梢。
心裡對侯雅琴的恨又多了幾分。
她陰沉着臉推門進院,侯雅琴舒舒服服的四平八穩地躺在竹躺椅上,一副惬意模樣。
而她的老伴薛滿昌,正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抱着哭鬧的薛耀祖在屋裡踱步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