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薛睿峰明明是受害者家屬,怎麼會請你來當侯雅琴的辯護律師。”
周正陽口角伶俐,“蘇警官,您這話說的就有問題了。”
“您不清楚嗎?薛先生不僅是受害人席女士的丈夫,還是我當事人的親屬,他參與進來,再正常不過了吧?”
蘇曼無言以對。
可是她還是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侯雅琴雖然都認下來,但她覺得,薛睿峰隻是單單想讓她的罪行定的更重,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
“蘇警官希望您之後有什麼案情的進展,可以第一時間聯系我畢竟,我們都希望盡快查明真相,嚴懲兇手。”
蘇曼實在不願跟他再廢話,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
她知道,侯雅琴這條線暫時被鎖死了。
雖然侯雅琴故意殺人是既定事實,但她還是覺得裡面有很多未知的隐情。
或許,可以從憋的地方找一找突破口?
與此同時,醫院病房裡。
席夢安剛剛又做完一輪檢查。
沒辦法,誰讓薛睿峰不放心呢?
她隻能聽話。
等被護士推回病房的時候,她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是睿峰回來了?
席夢安側頭望去,果然,是他。
男人風塵仆仆,帶着一身寒意,甚至還喘着粗氣。
“夢安。”
薛睿峰看着病床上臉色微白的席夢安,還有她脖頸上那熟悉的傷痕,整個人都很不好。
上輩子,席夢安也有過這麼一次。
雖然不是侯雅琴
薛睿峰皺了皺眉,真的不是侯雅琴嗎?
他記得,那也是一個下午。
他不在家。
席夢安外出逛街,突然就被一個歹徒劫持了。
也不是薛興邦及時趕到
不對勁兒。
怎麼就那麼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