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到好,偷雞不成反噬把米。
那護工也沒幹啥,隻是冷笑一聲,本本分分的伺候了他一整天。
可誰成想,這人面上沒反應,卻趁他睡着的時候,拍下來他插着尿管、毫無尊嚴的司密照片。
第二天更是過分,拿着照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
知道他忍不住,問護工要啥。
他才皮笑肉不笑的瞪着他說道:“薛先生,您要是敢讓薛總辭退我,或者少給一分錢,我保證下一秒,您這些‘玉照’就能傳遍整個醫院,再在大街上發一發,保證讓大夥兒都開開眼。”
薛興邦聽見他這些話,氣的臉色通紅,但又沒法子。
他能咋辦?
報警嗎?
這護工可是轉頭就說了,“您要是報警,我也不怕,我就是個光腳的,還能怕你們這穿鞋的?”
“你就算是報警了,我撐死了進去兩天,再丢個工作,但您就不一樣了,您丢的可是下半輩子做人的臉啊。”
随後,那護工拍了拍他僵硬的臉,“男人嘛,最要這個,您說是吧?”
薛興邦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
身體一動就牽扯着傷口,這劇痛無時無刻不提醒他,他現在就是個太監。
更别提那些照片了,這東西就像是懸在他頭頂的利劍,不上不下的,他除了認栽,打落牙齒和血吞,沒别的辦法。
就這樣,幾次交鋒下來,薛興邦非但沒占到半點便宜,反而被這護工拿捏得死死的。
更可怕的是,有時候病房門一關,薛興邦甚至得忍着惡心和劇痛,給那護工捏肩捶腿。
現在他可謂是在伺候人這方面,手法進步飛快,簡直“登峰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