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可謂是在伺候人這方面,手法進步飛快,簡直“登峰造極”。
這護工也是得寸進尺,簡直把他當成了練手的沙包,時不時的對他動手動腳,手法粗暴,還美其名曰“活絡筋骨”。
幾天下來,薛興邦感覺自己像個被馴化的牲口,連反抗的力氣都快沒了。
這幾天更是,因為拿不到錢,随着醫生下的最後通牒越來越近,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茶,看起來,還有些灰敗。
更巧的是,護工這兩天接到了薛睿峰的電話,電話裡還隐晦的提到,他不想薛興邦好過。
那可就瞌睡送來了枕頭,薛興邦這兩天更是沒有好日子。
麻藥過後夏體的劇痛慢慢消散,現在他每天都得伺候護工。
護工哪裡幹過這麼輕便的活兒,心裡隻想一直幹下去。
這不,護工這天美滋滋的去見對象了。
而薛興邦隻能趁這個時間松口氣兒。
他眼神陰鸷地盯着天花闆,滿腦子都是恨意。
仔細想想,許巧蘭和薛建國也該回來了。
怎麼這兩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來找他說說情況呢?
不會是
薛興邦想着,要是許巧蘭敢隻顧自己,不管他的死活,他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們。
随即,他又開始各種怨恨。
恨命運不公,恨薛睿峰為什麼沒事,更恨那該死的摩托車。
明明那天是要害薛睿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