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那麼巧,陰差陽錯的,變成了他?
不會是
薛睿峰動了手腳?
這個念頭像一條毒蛇的信子,在薛興邦陰暗的腦海中嘶嘶作響。
薛興邦第一反應是想要報警,可是轉念一想。
這摩托車可是自己親自去俱樂部改裝的。
到時候哪裡說得清。
别沒把薛睿峰搞進去,自己先進去跟侯雅琴作伴了。
“笃笃笃。”
病房門被不輕不重地敲響,打斷了薛興邦混亂的思緒。
薛興邦以為是那個該死的護工回來了,沒好氣地低吼:“滾進來。”
雖然被護工這麼作踐着,但他還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彰顯着他所謂的“男子氣概”。
可門開之後,讓薛興邦感到意外的是,進來的卻并非預料中那張令人憎惡的臉。
而是一個穿着筆挺警服、面容冷肅的年輕女警。
薛興邦看着這女警,心裡不由得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這些天因為侯雅琴不在,他不知道多長時間沒見過女人了。
大概是因為那方面不行了,他反而腦子裡總有些别的畫面來滿足他。
蘇曼自然不清楚薛興邦的想法,此刻内心翻騰的龌龊念頭。
她步伐沉穩,目光銳利地掃過薛興邦那張充滿戾氣和病容的臉。
職業的敏銳讓她瞬間捕捉到了薛興邦眼神裡那令人極度不适的粘膩感,以及他臉上毫不掩飾的戾氣和病态的陰鸷。
心想,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