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巧,薛興邦突然難受起來。
雖然薛興邦确實病着,但這反應是不是有點過度了?
薛興邦咳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整個人虛弱地癱在枕頭上,大口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對薛建國說。
“爸…我…我沒事…就是…就是一口氣沒上來…您…您别擔心…”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狀似無意地瞟了蘇曼一眼。
薛建國哪裡顧得上分辨這些,隻是心疼地拍着兒子的背,連聲安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興邦啊,你可是吓死我了,快别說話了,歇着,歇着…”
護士很快趕到了病房,檢查了一下薛興邦的情況。
她眉頭緊皺,“病人情緒波動太大容易引起劇烈咳嗽,你們說話注意點,别刺激病人,讓他靜養。”
薛興邦這出戲一出場,蘇曼就知道,繼續問下去不僅得不到有效信息,反而顯得不近人情,甚至可能引起薛建國的不滿。
她站起身,聲音溫和:“老爺子,您也看到了,薛興邦需要安靜休息,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關于孩子和侯雅琴的事,我們會繼續調查的,有進展也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不過,您也要保重身體,您老伴兒已經病倒了,你可不能再有事兒了,畢竟照顧老伴兒也離不開您。”
薛建國聽着,就要擺擺手。
剛想開口,才反應過來,剛剛才跟警察銅志說了半天薛睿峰的壞話。
現在要是提他給請了護工,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随即,便住了嘴。
蘇曼見薛建國沒再開口,目光再次掃過病床上看似虛弱閉目養神的薛興邦,想了想,意有所指地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