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東聞言,他極其厭惡的瞪了穆老六一眼。然後又是一個轉身,把後腦勺轉給了穆老六。
與此同時,我一屁股坐在地闆上。腦袋瓜子同樣放在床的另一畔。
杜東轉身後,沒有得到片刻清淨,反而是跟我面對面。
“杜少爺,我是幫你治病來的。
要不然咱們好好聊一聊?或者你脫了褲子,先讓我看看你病的究竟有多嚴重?”
“有病!”
杜東又是一個白眼,隻是他左轉身也不是,右轉身也不是。最後這家夥竟然直接90度翻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我和穆老六見狀紛紛坐在床邊。
穆老六開口。
“杜少爺,我們理解你的心情。男人嘛,那東西突然沒了。這事兒好說,不好聽。你覺得丢人,有些抑郁在所難免。
我心裡也清楚,你見過很多大夫,中醫,西醫。褲子脫了不少遍。
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們的治療方法不同。失敗是成功之母嘛!
你之前失敗了那麼多次。所以,那些庸醫的母親今天這不就來了嘛!”
穆老六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指着我。
“看,我老闆——庸醫之母。當當當當。”
六叔還給我配了個閃亮登場的曲調。
隻是不管我們二人如何磨破嘴皮,杜東就是不肯開口。
穆老六見狀,那是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把我吹到天昏地暗。
“小東呀,我老闆真的很有本事。他是做陰紋的,能治各種疑難雜症,有很多成功案例。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