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呀!我算是看明白了,脫光衣服都一個德行。
穆老六一邊喝着豬肝紅糖粥,一邊默默研究。
“老闆,你說那三頭白眉蝮蟒,效果這麼好嗎?
哎!要不是我這沒媳婦,我也想整個試試。”
别說穆老六了,就連我自己内心都在感歎。
要不然,等我将來結婚,我給自己做個陰紋,應該沒啥事兒吧。
但好像陳光頭臨死前提過一嘴,醫者難自醫。陰紋是不能給自己做陰紋,否則會渾身靜脈擴張,血管暴斃而亡。
呸!老子咋這麼倒黴!
聊了幾個小時,我這密宗大黑天的進展還不到一半。
杜東又問我。
“楊偉,你說說。要是等你給我爸把紋身做好了,他把肚子裡的蟲子排出去。他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我點頭。
“那肯定的呗。”
杜東又說。
“但是,我們家這是被人謀害呀。
先是我中蟲蠱,緊接着又是我爸。那下一次,也不知道我家是誰遭殃。
這以後我們可該咋辦?簡直防不勝防。”
說到此處,我忽然想起大紅的事。
我幾乎可以斷定,大紅一定跟杜家有關。
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接到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更不會被大紅帶到快捷酒店,差不點兒失身。
我問杜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