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杜東。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大紅的女人?”
“大紅?”
杜東眼珠子發亮。
“沒聽說過,不認識。什麼紅的,綠的,絕對不認識。”
“就是那個民宿老闆的小女兒。她的名字叫什麼?是不是叫大紅?”我再次追問。
杜東搖頭。
“這個,我真不知道。
楊偉,我之前不跟你說過嗎?那個民宿老闆的小女兒叫什麼名字,我根本就記不住。或者她自己都沒提過。
我是喝醉了酒,被她爬床的,要不然,我根本看不上她。”
杜東不記得那女人的名字,我就隻能說特征。
“大東,我問你,那個民宿老闆的女兒是不是長得有點兒胖?130斤左右。蘋果型身材細胳膊細腿大肚子。
并且那女人臉上的妝很濃,身上一股廉價香水。肚皮很大,是生過孩子的,肚子上還有一道剖腹産的疤痕。”
聽我說的這麼詳細,杜東抿着嘴唇,開始回憶。
“形象嘛,跟你說的還真差不多。
那女的長得确實不大好看,臉上妝挺重的。一看就有很強的風塵味。身上确實很香,香的嗆鼻子。
沒錯,那女人肚皮确實很大。胳膊腿兒倒是不粗。隻是,她肚皮上有沒有剖腹産的疤這我沒印象。
當天舉辦篝火晚會,我喝多了暈暈乎乎的。怎麼回的房間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那女人已經坐在床邊穿好了衣服。
我隻能确定,我們兩個人确實辦過事。當時床邊還有許多衛生紙。但具體細節我真記不住,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腦瓜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