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老闆,你這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年你是徹底沒什麼事了,并且還會轉點小運。”
陰紋師有三災三劫,我今年度過了第一災。從現在,一直到明年,起碼我能過大半年的安生日子。
并且老話都說,福兮禍所依。
穆老六明确的告訴我,今年度過了災難後半年我會起運。日子會過得順一些,說不定生意會變多。
聽到這裡,我也瞬間舒心起來。
我們兩個人坐在棺材旁邊,歇了半個多小時。
然後我們紛紛起身,穆老六給自己找了雲南白藥。他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皮外傷,但應該受了點内傷。穆老六一口氣吃了三粒雲南白藥裡的保險子,然後又把剩下的藥粉兌着白酒喝下去。
至于我,身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不适。就是感覺有點頭暈眼花,魂魄不穩,在我身上的反應好像就有點低血糖。
吃過藥後,我和穆老六去外面吃了早飯,至于店鋪裡的那口大紅棺材也沒什麼用了。孟老六說,找個收破爛的給拖走。木頭起碼還能燒火用。
忙忙活活,又是一天。
中元節過後,大概我過了三四天的消停日子。
忽然間,我接到了畢福慶的電話。
畢福慶說貝貝聯系他了,貝貝已經相信了我們的話,她願意做陰紋,打掉肚子裡的鬼胎。
現在,貝貝就在畢福慶的花圈壽衣店。畢福慶讓我拿着紋身工具過去一趟,這筆生意由他掏錢,讓我幫貝貝做紋身。
我跟穆老六打了聲招呼,讓他幫忙守店鋪。我便一個人拎着紋身工具箱,乘坐出租車來到了八寶山腳下。
前腳剛邁進花圈壽衣店,我就聽見畢福慶和貝貝有說有笑的動靜。
畢福慶這老登喜歡美女。
貝貝30出頭,風韻猶存,上一次在足療店的時候,畢福慶看見人貝貝眼睛都直了。
此刻,我看見畢福慶緊緊的抓着貝貝的右手。他那滿是老繭的手指頭,在人家小媳婦細膩的掌間,左劃一道,右劃一道。
“貝貝,你這個手呀!真軟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