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你這個手呀!真軟乎。
說實話,女人手軟好啊,女人手軟命好。
你這小手長得就好,又白又細,又嫩又軟,就跟沒有骨頭似的。摸起來就像那個綢緞,真滑”
我還以為這老頭在幫貝貝看手相,萬萬沒想到,他就是純占便宜。
貝貝尬笑。
“我就是個給男人捏腳的,命能好到哪兒去?
肚子裡的孩子都三個多月了。我不還得辛苦出去掙錢。哎!要我說,我命苦!比那黃連還苦。”
畢福慶調戲人家女孩。
“女人的命呀,跟她的男人是連在一起的。
你現在這個老公不掙錢呀,沒擔當。
貝貝,你别看我開了一個花圈店。雖然我年紀大,但是我這個人,有錢,我是真有錢!
并且平時我也挺講究的。我心态好,心态年輕。我就跟你們30歲的小姑娘差不多。平時我最愛吃牛排,聽的都是鳳凰傳奇的歌。
貝貝,等做完陰紋,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西餐呀。”
眼瞧着畢福慶越聊越下道,我站在店鋪門口,輕咳了兩聲。
“咳咳畢大爺,你悠着點啊。一把老骨頭了,還上趕着摸人的手。”
畢福慶看見我,表情帶着幾分尴尬。
“呃,我這是在摸骨算命!摸骨,你懂嗎?
不是摸手,摸的是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