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醫院也不行,你也沒辦法,那豈不是看着她們兩個死嗎?”村長悶頭抽着煙。
屋裡空氣十分沉悶。
事情已經解決的七七八八,就連惡魔都負傷逃走,偏偏用了邪招,留下兩大隐患。
大禾閉着眼沉思了一下,說道:“有句話你們聽過沒有?”
衆人不解,一起看她。
“正所謂五步之内必有解藥。”大禾說:“曆來天地之間的規律,都是有邪必有解。我不知道惡魔是用怎麼凝化怨念的,但它作法凝化的時候,必然會産生解開這個難題的解藥。”
村長吸了口冷氣,說道:“我知道了!”
衆人看他。
“在老陳家。”村長說:“去陳家兇宅找。”
“那地方我去過,”大禾搖搖頭:“除了化成冤魂的陳氏父子,并沒有解藥。”
“啊,陳氏父子變成暈混了?”村長大吃一驚:“真的成兇宅了?”
大禾道:“我現在還沒有立堂,等立了堂口,第一件事就是為他們父子超度。”
“好,好,那就好。”村長歎口氣:“可是,還能去哪裡找呢?”
屋裡鴉雀無聲,大家凝神思索。
我清清嗓子,打破屋裡沉悶的氣氛,他們都擡起頭看我。
“我知道有個地方,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哪裡?”大禾問。
“村長,就是你家二樓的卧室。”我說。
村長看着我,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旁邊麻杆提醒:“就是你和老媽睡覺的屋。對吧,馬玄?”
我點點頭:“就是那裡。”
我把張大夫說的話重複一遍,其實我也是懷疑那個地方,當時在村長家,幾次三番感受到了有東西在窺視。這種感覺又強烈又難受。
後來在他家什麼都沒找到,但這個疑惑仍然在。
村長吐兩口煙,狠狠把煙屁股掐在煙灰缸裡,“走吧,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們留下小禾看護兩個昏迷的女人,然後三個人一起往村長家去。
在路上我問大禾恢複怎麼樣,大禾氣喘籲籲,還是有些虛,手裡搖動的蒲扇似乎都重了很多。
一路來到村長家,徑直走進正堂,從樓梯直奔樓上。
到了二樓的卧室,門敞開着。大白天的拉着窗簾,剛走進去,我們四人幾乎同時聽到“噔噔噔”輕微的腳步聲,一路跑遠。
屋子就這麼大,沒有任何人在,剛才的腳步聲是什麼意思?
我們三人面面相觑。
“這個屋子好陰啊。”大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