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技師似乎沒聽見吳缺喊她,沒回頭,但蓮步邁得更急。
可女技師哪知道,此時前有狼後有虎。
前面的郝政經負手而立,擺出一副總經理的架勢,“客人叫你呢,怎麼不回話?誰給你做的上崗培訓?”
女技師沒了辦法,隻能是怯生生的轉過身來重新面對吳缺,她把頭埋得很低,下巴貼在了胸口上。
她此時的視角隻能看到自己的腳尖看不到腳背,因為初具規模的兩座雪山,巍峨挺翹。
女技師的聲音很低,卻如同四月的春風一般輕柔:“我我是22号技師。”
郝政經已經走到了吳缺的身旁,看着目光從女技師身上下不來的吳缺,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我就說嘛,哪有男人不愛洗腳的?”
吳缺看着低頭羞澀的女技師,早已确認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季清影!
他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巧合的在這裡遇到季清影,更沒想到季清影會在自己表哥的會所裡兼職技師。
這一則消息要是傳到學校裡,那自己表哥的會所不得門庭若市?
要知道,季清影在市第一高校,可是有“清純校花”之稱,足見其顔值之高。
從清純校花到會所技師,如此巨大的反差背後,又隐藏着什麼呢?
難道是好賭的爹生病的媽,要上學的弟弟以及破碎的她?
季清影啊季清影,重生前你給我了一張紙條,讓我振作起來,成為了我的白月光,重生後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吳缺立刻行動了起來。
他擡起了手。
他指向了對方。
他開口了。
“22号技師,全套。”
這一刻。
季清影渾身劇震,眼裡充滿了絕望。
包間内。
吳缺已經換了一套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等着22号技師上門了。
咚咚咚。
沒讓吳缺久等,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吳缺嘴角一勾,叫道。
門打開了,季清影推着沐足桶進來了,順手把門關上。
門重新關上那一刻,這個房間和外界隔絕了一切,成為了兩個人最私密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