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重新關上那一刻,這個房間和外界隔絕了一切,成為了兩個人最私密的空間。
季清影已經緊張到汗流浃背了,羞澀到幾乎要落荒而逃。
但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份工作,她隻能是貝齒緊咬的堅持下去。
她推着沐足桶來到吳缺的跟前,跪坐下來。
吳缺眉頭一挑,居高臨下的看着季清影,看着對方被大腿擠壓得微微變形的白嫩小腿,這種跪式服務,讓他很滿意。
但他還有一點不滿意。
吳缺道:“把口罩摘下來吧。”
季清影的嬌軀再次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睫毛都在絕望的抖動。
“我我太醜了,怕吓到客人。”
季清影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腳指頭已經尴尬到要把女士皮鞋給摳破了。
吳缺哈哈一笑,“要是清純校花都算醜,那市第一高校的所有女生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不是人樣子?”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預期,但被吳缺當面點破自己的身份,季清影還是覺得内心湧起一股巨大的難堪和羞憤。
在吳缺堅持的目光下,季清影隻能是無奈的把臉上的黑布口罩摘下。
吳缺終于看清楚了季清影的全臉。
這是一張教科書級别的瓜子臉,西湖一般的溫婉柔美,林黛玉一般的水汪汪眼睛,小巧又挺拔的瓊鼻,粉紅的薄薄嘴唇。
上帝在捏這張臉的時候,恐怕都會被自己的傑作驚豔到微笑自得。
隻是,這張俏臉的主人現在有些不開心。
季清影嘟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滿委屈的看着,已經看呆了的吳缺,原本白皙的臉頰上飛來兩朵紅霞。
她帶着幾分哀求,幾分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你回去之後不要告訴其他人,好不好?”
季清影的聲音甚至都是那麼的動聽。
這時候吳缺才從欣賞美麗事物之中回過神來,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意:“這就要看你表現。”
季清影貝齒緊咬,用力擓了對方一眼。
季清影捧起吳缺的一隻腳,輕輕的放入沐足桶裡。
季清影的小手細膩冰涼,那水溫又輕微的滾燙。
這一冷一熱間,讓吳缺舒适的閉上了眼睛,仰頭輕哼一聲。
誰又能說這不能稱之為冰火兩重天呢?
享受完季清影的沐足服務後,季清影在自己的大腿上鋪上一塊純棉白毛巾,在把吳缺已經泡紅泡熱的腳捧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季清影技藝生疏的為自己擦幹大腳,吳缺不由得問道:“剛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