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太想當然了,我和李建成都不會甘心隻擁有半壁江山,你分裂大唐,隻會讓戰火重燃。”
“你也沒有真正看透李建成,你以為他不激進?他隻是看透了你想要什麼樣的繼承人,僞裝迎合你罷了。”
“父親難道忘了我們一家起兵時,是他和我一起殺了晉陽的官員,逼着父親你不得不起兵。”
“之後我和二姐帶兵征戰,穩住基本盤,他遊說關隴門閥,獲得關隴門閥支持,面對突厥的态度,他也和我一樣,絕不遷都避讓。”
“父親你從未公平公正地正視過我,也從未看透過李建成。”
李世民不認可地反駁。
有句話怎麼說的,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沒有人比他和李建成更了解彼此。
李建成太了解他,所以哪怕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依舊小心謹慎求穩,可最終也輸在過于求穩上。
而這些話,紮到李淵了。
李淵仔細一想,好像确實如此,是他沒有真正看透兩個兒子。
二郎是一頭鋒芒畢露的猛虎,而大郎也是一頭猛虎,隻是懂得隐忍潛伏罷了。
一山不容二虎,他一開始就不該讓兩個兒子對立的。
“父不知子,父不知子啊。”李淵痛苦而懊惱的悲鳴。
“我鎮得住朝堂,不需要費盡心機地一昧搞平衡,我要的大唐絕非是現在這般平庸的,李建成同樣。”
“他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會輸,我會向你證明我沒有錯,大唐的天子就該是我。”
李世民霸氣而堅決地看着李淵。
李淵無力反駁,閉着眼揮揮手讓李世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