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你連書雪這樣的大靠山大美人兒都不要了,而且還要離開自己的兒子。”
吳澤宇用一種極為嘲諷的口吻說道,仿佛聽到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這麼說,書雪在你眼裡,就是一個可以少奮鬥二十年的大靠山了?”
“看樣子,她也是遇人不淑啊。”
話音落下,宋學文冷冷一笑,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吳澤宇陰測測地笑了兩聲,從背後抽出一把小刀,對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刀。
“宋學文,要和書雪斷了就要斷得徹底一點,那我就給你想個斷得徹底的辦法。”
宋學文呆若木雞。他給自己一刀,這是要幹什麼?
鋒銳的刀鋒割開吳澤宇的高級西服,在他的左臂割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淋漓。
吳澤宇啊了一聲,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宋學文并不明白他的目的。
他慢悠悠的走到樓梯口,朝着通道淡淡的喊了一聲:“來個護士,這裡有個人自殘受傷了,你們看着給他包紮一下,可别讓他訛詐上了咱們醫院。”
林書荷正在不遠處等着,聽到這話,立刻上前幾步,将宋學文拽了回來:“宋學文,你對我吳澤宇哥哥幹了什麼?”
宋學文壓根不想搭理她,繼續往前走。
林書荷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宋學文,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學文沒好氣的把她的手給拍開:“你要是擔心你的吳澤宇哥哥,就自己把他扶去包紮,關我屁事,我有義務像你解釋什麼嗎?”
“哼,你跟我等着!”
林家的二女兒,從小就被寵壞了,狠狠瞪了宋學文一眼。
她回過神來,沖到了樓梯口,将吳澤宇送去了外科包紮。
十分鐘後。
林書雪竟然來了。
應該是在林書荷給她打完電話之後,就急匆匆趕過來的。
吳澤宇的傷勢并不嚴重,他雖然對自己下了重手,但終究敵不過本能,僅僅是割破了自己的皮膚,傷口并沒有見到骨頭。
不過,這已經足以讓林書雪對宋學文提出質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