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方律師，現在可以進行答辯。”
江映晚聘請的律師，一個姓王的中年男人，額角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聲音幹澀。
“我方當事人江映晚小姐與原告曾是青梅竹馬，部分言論僅為情侶間的誤會，并非惡意诽謗。”
他的辯詞蒼白無力，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陳路甚至沒有起身，隻是輕蔑地按了一下遙控器。
他身後的巨大顯示屏瞬間亮起。
一張張聊天記錄截圖，一條條經過公證的網絡言論，清晰地投射出來。
【淮哥哥，我好想你，那個叫時念的女人配不上你。】
【宋淮是為了家族利益才和我分開的，他心裡隻有我。】
【替身？呵，有些人永遠隻能當别人的影子。】
一條條，一樁樁，鐵證如山。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我靠！這是什麼年度大戲？法庭直播公開處刑？】
【刺激！太刺激了！原來江白蓮私下裡是這麼說話的！】
【這證據鍊絕了，律師都不知道該怎麼洗吧？】
王律師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辯詞卡在喉嚨裡，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江映晚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發抖。
她看着屏幕上那些自己親手發出去的文字，像是看着自己的墓志銘。
她怎麼敢的？
她怎麼會天真地以為，宋淮會念及舊情，對這一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路站起身，準備進行下一輪的證據展示。
就在這時，江映晚伸出手，死死地拽住了王律師的衣角。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王律師回頭，看到了她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
“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