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試探着喊了一聲,嗓子幹得像要冒煙。
許念聞聲回頭,臉上露出一絲淺笑。
“浩哥,醒了?感覺怎麼樣?”
那聲音,清朗平和,哪有半點昨夜拼酒的疲态。
孫浩張了張嘴,半天沒合攏。
“你小子你小子是鐵打的啊?”
他扶着牆,晃晃悠悠地走到許念旁邊,一屁股墩在長凳上,差點把凳子給坐塌了。
“昨兒個喝那麼多,你今兒個怎麼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孫浩上下打量着許念,眼神裡全是不可思議。
這小子,好像好像不止是精神好,整個人的氣質都透着點不一樣了。
具體哪兒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就是感覺更沉穩,更鋒利?
錯覺吧,肯定是宿醉還沒醒。
許念放下麥餅,拿起桌上一個破了口的陶碗,給孫浩倒了碗水。
“浩哥,喝點水緩緩。”
孫浩接過水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總算感覺喉嚨裡的火氣小了些。
“不是,我說你小子,也太生猛了點吧?”
孫浩抹了把嘴,還是忍不住驚奇。
“起這麼早,還這麼這麼精神抖擻的,昨晚練功練傻了?”
他記得許念昨晚說要守下半夜,估摸着這小子偷偷加練了。
但這也太誇張了!
許念笑了笑,眼神卻很認真。
“浩哥,前幾天的事,你還記得嗎?”
孫浩一愣,随即臉色有些難看。
“血狼幫,往生教”
他當然記得,那可是差點把他們一鍋端的兇險局面。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