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迫感驟然消失,靳野退後兩步自嘲一笑:
“喝多了,别多想,我走了。”
我沒吭聲,即使已經心亂如麻也快速做出了決定,不能耽誤靳野。
目送他離開後,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剛接起就聽到對面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沈,沈經理,你為什麼要讓顧總開除我,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呀,嗝。”
“我隻是想為公司,出一份力,嗚嗚嗚,不要開除我呀,嗚嗚嗚。”
我将手機挪遠了些,聲音滿是不耐煩:
“程稚,你一個二十三歲的成年人愛裝可愛裝孩子我沒意見,但你别舞到我面前來,我不吃這套。”
“找你的親親顧總去吧,他吃。”
整整三天,顧昀銳給我打了将近三百個電話,催我和靳野敲定合同。
我看着正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飯的靳野,無奈地回複道:
“在催了在催了。”
靳野也終于失去耐心吊着顧昀銳,和我一起回到房間看合同。
門口響起敲門聲,我以為是外賣,剛打開門就看到程稚淚眼婆娑地出現在門口,身上還穿着被改版過的lo裙,胸前袒露。
她見到我的時候淚水一下子收了回去,立刻捂住胸口,不可置信道: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