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悠悠，從來都不是壞孩子。
她很愛媽媽。
我緊緊抱住她，眼淚無聲地落下。
“好。”我輕聲道，“我們不要爸爸了。”
17
江家利益盤根錯節，離婚的消息暫時被壓了下來，沒有對外公布。
但财産分割已經結束，除了江嶼以前贈予我的資産，我還得到了一筆相當可觀的補償。
出乎意料，離婚後，我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苦。
相反，我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鎖，呼吸都變得輕快起來。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安排自己的時間，不再患得患失。
我可以穿自己想穿的衣服，無需考慮是否優雅端莊。
我可以帶着悠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不用顧忌江嶼的行程。
我甚至開始規劃自己的事業。
自由的感覺，比想象中更讓人上瘾。
我沒想到，第一個找上門來的會是林曉。
更沒想到，她似乎還不知道我和江嶼已經離婚了。
18
監控屏幕裡，她站在門外，一襲白色連衣裙，黑長直發披肩，清純得像一朵清晨的栀子花。
我饒有興緻地挑眉，打開門。
“夫人。”她開口，聲音柔柔的，“我是來找江總的。”
“他不在。”
我倚在門邊，意味深長地看着她，“不過，你既然主動上門，就應該知道可能會見到我。”
“不怕我覺得，你是在明目張膽地撬我的牆角嗎？”
所以，她其實來找我的。
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眼神倔強無辜：“是，我就是來找您的。”
她承認了。
“夫人。”
她咬了咬唇，眼眶微微發紅，聲音帶着委屈的顫音。
“是您讓江總辭退我的嗎？我知道您不喜歡我，可您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