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嘴角苦澀,“我不敢。”
“哥哥金尊玉貴,他有任何問題,都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誰都知道宋雲靑是個極好的男子。
因此,他成了鳏夫被接進府後。
他的簪子丢了,是我心術不正。
他落水得風寒,是我算計嫉妒。
便是他今天的頭暈,也是我惡毒下咒。
陸雪顔眼神掃過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臉色驟變。
她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你又懷了?”
不等我回答,她厲聲喝道:“來人,把落胎藥給他灌下去!”
兩個粗壯的婆子如狼似虎地上前,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蒲團上。
我驚恐萬狀,死死護住小腹:“不!陸雪顔!這也是你的孩子啊!求求你”
陸雪顔的眼眸顫了顫。
還是接過一碗漆黑如墨的湯藥,盡數灌了進去。
苦澀的藥汁滑入腹中,絞痛瞬間蔓延。
她卻在此時撕裂我的衣衫,強硬按進懷裡。
陸雪顔聲音嘶啞,帶着報複般的快意:“宋甯胤,你不是喜歡用身子邀寵嗎?今天我就讓你如願!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每一次套弄都讓我腹中的絞痛加劇,血水染紅了蒲團,也染紅了她的眼。
我痛得幾乎暈厥,麻木紅腫的眼裡倒映着她狠戾而瘋狂的臉。
“在雲靑的孩子平安降生前,這府裡,絕不容許有第二個孽種!你這卑賤的身體,也隻配做我的玩物!
昏死恍惚間,似乎看到陸雪顔眼底閃過的一絲心痛和不忍。
不忍?
我搖頭否認,心中一片冰涼。
以前的她或許有。
現在她最恨的
就是我了。
彼時,距離開這裡,還剩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