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探了,那一槍,他沒有生還的可能。”顧懷安響亮的聲音從上面遙遙傳來。
如顧懷安所言,了無生機。
隊長擡了擡下巴,下達命令:“把他擡回隊裡,我們不能私自處理,應該聽組織那邊的安排。”
“那嫂子和孩子那邊怎麼說?”有軍人耿直問道。
隊長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也沒想好方案,隻擡擡手:“回去再說吧。”
隊長站起來,看向劫後餘生的溫知意。
他上前幾步,把手擡起,敬禮:“同志,謝謝你為解救人質做出的犧牲與奉獻,我可以向組織為你申請助人為樂獎和補貼。”
曆經了如此兇險的情景,溫知意低垂着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隊長很理解地站在一旁,沒有出聲催促溫知意。
他知道,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他們看到這些,都會感到不确定和害怕,何況是未經特殊訓練的溫知意。
她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好一會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知道了,謝謝你。”
“我現在要做一個登記,請問你的姓名是?”
“溫知意。”
隊長拿筆登記了詳細的信息,盡職盡責道:“我們軍方的人到時候會找你,獎狀和津貼都會當場給到你。”
溫知意眨眨眼睛:“好,我知道了。”
說完,隊長走回隊内,帶領一衆軍人把現場的血迹與殘留物給清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