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安一拍他的肩膀,喝道:“男子漢,怕什麼?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溫知意強忍着自己,才努力沒有發出笑聲,但胸口還是難以抑制地上下抖動着。
都快給她憋出眼淚來了。
“懷安哥,你看嫂子都想笑。”
顧懷安歎氣一口,語氣寵溺又縱容:“想笑就笑吧,憋着對身體不好。”
溫知意捂着肚子,把臉埋在兩膝之間,笑出幾個音節。
她笑了一會兒後,擡起頭來,費勁力氣止住笑。
溫知意收斂了唇角張開的弧度,轉而一臉正色:“沒事,小飛,你運氣這麼好,我相信肯定不會傳到你的。”
“借嫂子吉言。”
緊接着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擊鼓傳花,不知是不是溫知意的“吉言”起了作用,幾輪下來,竟然都沒有傳到他們。
傳到的人要麼表演了專業特色,一套完整的軍體拳或者空手道,要麼勇敢地“一展歌喉”,要麼十分豪氣地飲下一杯酒,然後成功地跑到廁所大吐特吐。
又是一輪擊鼓傳花,恰好傳到了溫知意。
這下他們才注意到溫知意這個生面孔,看見她清秀的臉頰,有人忍不住,吹響了口哨。
“這是哪個的家屬啊?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不知道,再看看吧。”
顧懷安強勢地把溫知意保護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