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意糾結了下，說出來今早聽見的那個新聞。
“國過來的人？”顧懷安擰起來了眉毛，他面色認真道，“我們進部隊之前都要經過嚴格的政審，隻要有任何在國外的登記記錄，基本上都進不來。”
“那要是去過外國，但沒有登記呢？”溫知意脫口而出她的疑問。
顧懷安沉下了臉，仔細思索，過了半晌，緩緩搖搖頭。
“基本不太可能，每一道手續都很嚴格的，除非偷渡。”
顧懷安頓了頓，又說：“但是現在邊境線都管理得很嚴，偷渡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但是，也不是沒有，不是嗎？”溫知意犀利地反問了一句。
顧懷安點點頭：“你說得沒錯。”
他疑惑地擡了擡眼：“你懷疑部隊裡面有國偷渡過來的奸細？”
溫知意手上沒有切實的證據，不敢亂說。
她隻好搖搖頭：“沒事，我隻是聽到了，就想着多問問總是好的。”
溫知意在腦子裡搜刮了半天，終于想起來有關的事了：“之前陳大娘跟我說了一嘴，說部隊裡有過奸細？”
顧懷安點點頭。
“是，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是從r國過來的，專門來偷部隊的情報，進來的時間也不長。”
顧懷安在部隊裡生活這麼久，對這種事向來敏感，他抓住了溫知意的手。
“知意，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人？不然你今天也不會跟我說這些。”
溫知意沉吟片刻，腦海裡天人交戰。
在顧懷安迫切的目光下，她還是點了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是，我的确有懷疑的人選。”
顧懷安盯着她：“是誰？”
溫知意搖搖頭，意外地回絕了他：“抱歉，我手上沒有證據，說出來跟造謠似的，也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