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意搖搖頭,意外地回絕了他:“抱歉,我手上沒有證據,說出來跟造謠似的,也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顧懷安不願看到她為難,便沒再追問。
“如果你有了确鑿的信息,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立馬上報組織。”顧懷安站起身來。
溫知意應下:“好。”
“對了,我在家屬區看見,晚練快結束的時候,你和申清說話,你們說了什麼呀?”溫知意看似無意地問了嘴。
她離得遠,确實聽不清楚。
顧懷安的身形頓了頓,轉過來:“申清說他舊傷複發,要休假兩天。”
“哦。”溫知意點點頭,接着問,“我看你和申清後面還說了話,他跟你說什麼了呀?”
顧懷安從她不斷的提問中捕捉到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腦海中隐晦的想法一閃而過。
他疑惑地看她:“你這麼好奇申清嗎?”
“他不是你隊伍裡的人嗎?所以我才這麼好奇的。”溫知意解釋道。
這句話顯然不能打消顧懷安内心的疑問,他久久不說話。
溫知意不好再逼問,便以退為進:“你如果不想說的話,我就不問了。”
顧懷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徐徐道:“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就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剛剛隻是有點疑惑。”
“我問他老是走神的原因,他跟我說,是因為想家了,然後他就走了。”
“知道了。”溫知意點頭。
顧懷安便回過身,向前走,來到了抽屜前,推開櫃子,拿出來一包感冒藥。
“再吃包藥,鞏固一下。”說着他就要去燒水。
溫知意趕忙走過去,阻止他:“我去燒水就好了,你去洗澡,正好你洗完了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