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出去幹什麼?”他緊張地問道。
溫知意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事情的原委。
她娓娓道來,顧懷安默不作聲地聽着。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現在我要出去和申好彙合。”
她交代完了,就準備推門出去了。
顧懷安猛地一回頭,死死地拉住了她的手:“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的話,你是不是就要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溫知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是還有申好嗎?我哪裡是一個人了?”
顧懷安的眼神顯出極其的哀怨,固執又執拗地又問了一遍:“你就說是不是?”
溫知意隻好回答他:“我都和好好說好了,當然要出去呀。”
顧懷安撇了撇嘴,英氣的一對眉毛緊皺起來,語氣不自覺地流露出責備。
“要是你出去遇到危險了怎麼辦?你沒和任何人說這件事,到時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溫知意有些無語:“我隻是跟蹤他,又不是和他正面對決,怎麼會遇見危險呢?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她平生第一次覺得,顧懷安對自己的保護好像有點過了頭。
“知意。”
顧懷安閉了閉眼睛,意識到他們這樣溝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便軟下來聲音:“申清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成年男性,你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誰能保證他為了掩蓋他的秘密,不對你們動手?”
這樣貼心貼肺的話,不由得讓溫知意沉默了。
過了會兒,她努力辯解,語氣依舊堅定:“即使這樣,懷安,我不能不去,這是調查最關鍵的時刻,我絕對不能掉鍊子。”
“我不是不讓你去調查。”顧懷安煩惱地撓了撓頭,還滴着汗的頭發快被他撓成了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