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綠油油的眼睛一雙又一雙,仿佛已經将我們當成了盤中餐。
“我們被狼群包圍了!”人群中,有人驚慌大喊。
“上馬,即刻啟程!”裴景禦立刻下達命令。
狼群逼近,衆人點燃火把驅趕着狼群往後撤。
然而,這群狼不怕火,竟然直接撲了過來。
我被士兵帶上馬車,頭狼朝為首的裴景禦龇牙咧嘴撲過去,一旁的蕭長纓立即大喊。
“裴景禦小心!”
蕭長纓攔在前面,後背被狼咬傷,裴景禦一劍斬斷狼的脖子。
頭狼死,狼群散,危險暫時解除。
一夜疾行,天蒙蒙亮時衆人在驿館處停下休息。房中。
蕭長纓坐在床上半褪衣裳,我正幫她清理傷口血漬。
裴景禦推門進來,手中拿着草藥。
“讓開。”
我心口一窒,起身退到一旁。
裴景禦直接掀開蕭長纓背上的衣服,将傷藥撒上去。
蕭長纓皺眉,發出一聲悶哼,裴景禦便對着傷口輕輕吹氣。
“這裡荒僻找不到大夫,我先用草藥給你敷着,等回城中再給你找大夫處理。”
男人粗礫的手指在蕭長纓後背輕輕摩挲,一點點将草藥鋪開。
蕭長纓側頭看着他,卻不覺得痛,眼中似有盈盈笑意。
“你我還未成親,我的身子便被你看光了,在我們西塞,看過身子就算行了夫妻禮,有了夫妻之實。”
聞言,裴景禦動作一頓。
蕭長纓轉過身來,大紅肚兜下嬌好的身軀展露無遺。
她一把将裴景禦推在床,跨坐在男人腰腹上,眼中神色敬慕。
“我的狼王,今夜我便要做你的母狼,和你洞房花燭。”我瞳孔一震,手上的帕子“唰”的落地。
看着眼前姿勢暧昧的兩人,我澀然轉身離開了房間。
三年不見,裴景禦早不屬于自己了。
一整夜,裴景禦都沒有從房間出來。
翌日,隊伍再次啟程。
蕭長纓依舊和裴景禦共騎一匹馬,我坐在馬車裡。
到達楚國京城,已是半個月後。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