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洲:“覺得京北怎麼樣?”
景東不明所以,但還是回道:“養人。”
靳承洲:“這麼養人的一個地方,也有人把自己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說她過得不好,還急眼了。”
能讓靳承洲這麼評論一個人的存在,景東能夠想到的隻有一個。
再聯想到——
靳承洲前些天脖頸上的撓痕。
他輕聲說:“聽說周生對沈小姐很不好,蘇醒的那段時間經常對人打罵,可能是在那段時間瘦下來的。”
靳承洲:“我有說是她嗎?”
景東跟了靳承洲這麼多年,能成為他秘書,是極為擅長察言觀色的,他笑了笑說:“那是我會錯意了,抱歉靳總。”
車廂内安靜一片。
“當年她非要和我分手,就應該想到自己的結局。”男人聲音淡淡。
景東:“是,不過我們現在主要還是需要她幫您治病,不然管她死活,她養好一些,靳總您也可以抱着不咯手,舒服點。”
靳承洲不置可否。
景東以為自己說錯了,回頭看了靳承洲一眼。
靳承洲:“你說得對。”
景東一喜。
靳承洲道:“沈枝意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你去調查。”
-
周宅。
周生允踱步到王姨面前,滿臉不悅:“誰讓你打電話給她的?”
王姨嗫嚅兩聲:“先生,你之前的東西都是沈秘書負責的,我也是為了節省時間。”
周生允:“她怎麼說?”
“”王姨沉默。
她不說,周生允卻也懂了,冷笑一聲。
王姨小聲道:“沈秘書也是在意你,知道你結婚難過,所以才會從周宅搬出去,您要不要考慮勸她回來。”
最重要的是周生允的脾氣實在是太陰晴不定,她受不了了。
周生允眼神如刀。
“我不想再聽見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