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魏佳的跟班圍着許遙一陣恭維。
「阿遙你太厲害了！都要參加市聯賽了！」
「聽說隔壁二中好幾個天才都要參加呢，可見這次比賽有多難，這不是一般人能上的！」
有人問了一句：「聽說是老班求你去？」
許遙嗔怪道：「什麼求不求的，為校争光，義不容辭嘛。」
沒解釋就是默認了。
同學們頓時炸開了鍋。
「許遙你好厲害啊！居然能代替我們學校參加比賽！」
「以你的水平，得個第一不在話下！」
許遙拿書輕輕打了幾下起哄最厲害的那個同學，惱怒地說：「都還沒比呢，煩死你了！」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氣氛炒得火熱時才慢吞吞走進去。
坐在座位上，十分不小心地露出市聯賽報名表一角。
圍觀的同學不經意看過來，瞥到報名表。
「咦？柴骁你也要參加市聯賽啊。」
此言一出，萬籁俱靜。
随即，一陣哄笑。
「他也就剛入學考了幾次第一，沒幾天就後勁兒不足，落到第二，市聯賽就别想了！」
「就是，有許遙在他就是萬年老二。」
也有替我說話的。
「說得就像你們有資格去比賽一樣。」
「勝負不得比了才知道？」
……
我不在意别人的議論。
論錢，我是個窮人。
可比學習，那他們算是撞槍口上了。
我和許遙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他緊抿着唇，小臉慘白。
我和他心知肚明。
有我在，他赢不了。
5
魏佳攔住我：「放棄市聯賽。」
不是商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