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放尊重些,是我離不開他,他不是什麼小三。”
沉默了很久,她又洩氣一般地說:
“既然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如果可以選擇,我一輩子想不起來也好,咱們就這樣分開過吧。”
她的眸中有愧疚,但坦誠的紮眼。
我笑着将離婚協議揉成一團,扔到她的臉上。
一起被扔過去的,還有她媽媽的生日宴請帖。
“好啊,許欣柔,你明天跟你媽說要離婚,我就簽字。”
“你當年被甩了之後每天喝酒,頹廢的和個死人一樣,她日夜不休的照顧你,頭發都白了,現在你去跟她說,看她會不會發瘋?”
我放着狠話,希望她能對我有一些情緒,希望她醒悟,也希望她能像以前那樣哄哄我。
可是沒有。
她溫和又禮貌,和失憶前的她别無二緻。
“好,是我對不起你,你要什麼都可以,我讓律師重新拟離婚協議。”
“我不值得你哭,你也會遇到你愛的人的。”
她輕輕帶上房門,還記得我睡眠很淺,臨走前還讓我早休息。
這可真殘忍。
我久違的在家裡自己喝了很多酒,強制讓自己入睡。
我夢見那年她們家破産,昔日高貴的千金小姐被追債的人堵在學校,狼狽不堪。
那時候,我帶着一大堆保镖,按倒了那群人,報警後,酷酷的離開。
她曾經心比天高,我以為她不會再出現在學校。
可是第二周,她卻早早的等在我上課的必經之路。
那時的她人生剛剛經曆巨變,眼中都是迷茫,低頭向我道謝。
剛好那時我也快畢業了,每天要見好幾個相親對象。
所以我目的明确,直接問她:
“你願不願意以身相許,以後和我結婚?”
那時我看着她有些驚愕的臉,覺得有些好笑,還耐心的和她解釋。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家裡的一切都會留給同父異母的倆弟弟。
隻有在結婚的時候,我會分到一大筆現金和多處不動産。
可是,當一輩子富貴籠中鳥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我可不想像我媽一樣,掌心向上一輩子,最後還被沒有良心的男人氣死。
“我分到的所有資産,足夠解你們家燃眉之急,作為交換,你名下的那幾家公司我要拿控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