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到的所有資産,足夠解你們家燃眉之急,作為交換,你名下的那幾家公司我要拿控股權。”
“怎麼樣,要不要一起試試?”
我記得我們婚禮那天,我不像普通男人笑得開懷,隻是平淡的走完所有流程。
後來的許欣柔愧疚地拉着我的手說,自己會慢慢走出回憶,和我好好生活。
她說我本就值得比聯姻更好的婚姻。
我還記得後來的她真的做到了。
我們一起,把瀕死的公司救了回來。
我們走過了很多崎岖坎坷的路。
她漸漸變得愛我如命,還在汽車飛馳而來的時候保護了我。
可是為什麼在夢裡的結尾,她卻突然像是不認識了我一樣,離我越來越遠。
我哭着喊她的名字:
“許欣柔!許欣柔!你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然後我猛地睜開眼,發現枕頭上都是眼淚。
一陣巨大的空虛席卷而來,我又一次回到了比夢還殘忍的現實。
我起床看到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扯出一個難看的笑。
我久違的刮了胡子,對着鏡子裡的自己說:
“再原諒她一次吧,她也不是故意的呀。”
“再等等吧,那個你認識的許欣柔隻是睡着啦。”
4
我遮住黑眼圈,昂首挺胸穿上西裝,出席了婆婆的生日宴。
我和許欣柔仍然站在一起,和以前看起來沒有兩樣。
她下意識伸出手臂,以為我要挽着她。
我卻隻是站在她身邊,沒有别的動作。
她有些失落的看了看我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婆婆過來親昵的挽着我的胳膊,跟别人說着我有多好。
大家對我們如今的情況心知肚明,嘴上卻說我們夫妻感情真好,叫人羨慕。
可笑的是,此時楚臨川就站在宴會廳的角落,好像在無言的宣示他的主權。
他像初見面的那天似的,打扮的學生氣,穿着随意牛仔褲和體恤,和這裡格格不入。
但他卻忍着别人異樣的眼光,固執的站在我們的視線之内。
這點小心思太明顯,婆婆低聲罵了一句,讓保安把他趕出去。
可許欣柔還是沒忍住,受不得他心上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