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最愛吃城西的糕點,我讓他去給你買了。」
原來不是容雪愛吃,而是溫子謙愛吃。
難怪每次我買了糕點,容雪都說讓我交給助理就好。
見我雙手空空,容雪沉了臉:
「糕點呢?」
「沒買。」
她眉頭緊皺,語氣不善:
「當初我救你的時候你怎麼說的,這才過去多久,你連個糕點都不願意買了?」
我心如針紮,痛得說不出話。
嶽母一臉嫌棄: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轉頭看向溫子謙,卻一臉滿意:
「子謙,以後你就住在我家吧,哪有新婚夫婦分居的道理?」
「這不好吧,許默知道了肯定要生氣,萬一打我怎麼辦?」
他低頭,狀似不經意地露出額頭上早就愈合到看不見的傷痕。
當初容雪恢複神智,溫子謙闖入房中。
我扯開他,他卻故意撞到牆上。
随之沖進來的嶽母和弟弟怒不可遏,亮明身份,要容雪和我一刀兩斷。
當時容雪拼死将我護在身後,表示不容我,那她就不回家。
現在想想,之前的維護,不過為了讓我更加死心塌地。
眼前,容雪冷哼一聲:
「他要是再敢傷你,我不會輕易饒他,子謙你放心住下吧!」
弟弟沖我做了個鬼臉,親昵地喊溫子謙姐夫,讓姐夫帶他打遊戲。
我滿心疲倦,懶得理論,二話不說回屋收拾東西。
看我頭一次沒吃醋委屈,容雪微微皺眉。
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她進來。
直接把我手上護照抽走,忍不住嗤笑:
「阿默生氣了?」
這是她回歸豪門前對我的昵稱。
「子謙是客人,我總不能對他吆五喝六吧,他隻是暫住,别吃他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