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是客人,我總不能對他吆五喝六吧,他隻是暫住,别吃他的醋。」
「對了,子謙說他婚禮站了一天腿不舒服,一會兒你給他按按摩,好不好?」
以前的我覺得她願意哄我就是心裡有我,受了多少委屈打碎牙齒都往肚子裡咽。
可現在我隻覺得心寒。
她怎麼能做到對我滿是謊言,卻還笑顔如花。
「要按你給他按去吧。」
容雪意外地看我一眼。
我繼續收拾。
幸好,東西不多。
容雪秀眉越皺越緊。
我卻已經拿起行李往外走。
客廳裡,溫子謙見我拎着行李,故作驚訝:
「許默,是因為我來了你才鬧着要離家出走嗎,這樣我可是罪人了,還是我走吧!」
弟弟按住溫子謙:
「不用理他,他就是欲擒故縱!」
嶽母冷哼:
「許默你别得寸進尺,還不快點把碗洗了!」
我攥緊行李箱拉杆。
溫子謙眼珠一轉,立刻起身苦口婆心道:
「許默,真不是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做點家務活算什麼,你在家遊手好閑,伺候好小雪一家人是應該的!」
「伯母我來吧,我最喜歡洗碗了!」
緊随而來的容雪攔住溫子謙,對我道:
「許默,今天我來洗碗。」
容雪變傻時會把洗潔精吃進嘴裡。
後來就算她恢複神智回歸豪門,我也從不讓她洗碗幹家務。
這次我紋絲不動。
容雪見我沒攔,神情一暗。
洗着洗着忽然嘶了一聲,洗刀時被刀鋒傷了手。
溫子謙緊張地捧着她的手吹氣。
全家都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