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會撞到桌角,把自己弄得渾身瘀傷。
也不會為了賺二十塊錢,在太陽底下将自己曬脫皮。
那個和我相依為命,隻有彼此的小傻子,徹底死了。
容雪感覺到我的目光在她眉眼遊走,耳尖微紅,哼了一聲。
「許默,我就知道你推子謙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下次别用這種拙劣的手段」
下一秒,我擡手。
用盡全力扇她一個耳光!
4
啪!
她不是我捧在手心的小傻子。
我不會縱容這種拿人命開玩笑的冷血女人。
我艱難地喘息:
「容雪,我這麼用力都沒扇倒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推得動溫子謙?」
容雪被打,手一松去捂臉,藥瓶滾落在地。
我撿起藥瓶,顫抖着手吃了兩粒藥。
感受着飙升的心速恢複平穩,我大口呼吸。
容雪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她永遠想不到,我會對她動手。
溫子謙護住她,大聲斥責我:
「許默,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打小雪呢,之前她跟着你受了這麼多委屈,要是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嶽母和弟弟氣得不行,沖上來就要打我。
「下去!」
容雪冷臉呵退所有人,讓保镖送他們回自己的房間。
下一秒,她從保镖手中接過行李箱,洩憤般扔向我:
「你以為我攔着你是為了什麼,是給你一個給我道歉的機會,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給了!」
「我倒要看看,你個找不到工作的老男人,怎麼買得起三千一瓶的藥!到時候你别求我!」
我被行李箱砸得一個趔趄,卻沒有一句服軟。
她氣得渾身發抖,轉身進屋甩上房門。
我沉默地拿着行李上了門口豪車。
開出去沒五分鐘,主駕駛上的女人手機一響,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