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俏的對我笑了笑:“拜托你好好跟我爸媽說說啦,他們最聽你的話了。”
聞言,我隻覺得好笑,卻沒有說别的,隻是淡淡的開口:“伯父伯母去國外談項目了,歸期未定。”
聽到我的話,沈夏松了一大口氣。
然後她沒有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
我看着她身上的紅裙子,看着她如同一隻翩跹的蝴蝶腳步輕快的離開。
突然想到,從進門到現在,她都沒有說一句節哀。
她沒看到地上碎裂的木牌,也沒看到我手臂上的黑布。
她如果有心,就會問一下。
可是她沒有。
她急着去找宋遠。
我将我們這些年來往的禮物搬到院子裡。
燃起的大火,将禮物燒得面目全非。
火堆裡還有我曾經為她畫的畫像,還有她為我編織的圍巾,我們的合照。
随着升起的火焰,燒得一幹二淨。
飛機起飛前,我收到沈夏的信息,下意識的點開。
沈夏說:“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紀念日,但是我要陪阿遠去面試,而且我們的關系現在還不能告訴阿遠,就不過了。”
我看了許久,回複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