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換上關切的表情,迎了上去。
“宴州你到哪裡去了?你怎麼把自己淋成這個樣子?快,我帶你去洗洗,别感冒了”
紀宴州緩緩地擡起頭,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林知知這張慣常僞裝得人畜無害的臉。
就在今天下午,他在助理手機上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女人,親手将自己的女兒恬恬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然後,她還嫁禍給了阮清禾。
這副蛇蠍心腸,卻總在他面前扮作無辜小,白兔!
積壓了一天的悔恨、憤怒、絕望,瞬間如同火山般爆發。
紀宴州猛地伸出手,狠狠掐住了林知知的脖子。
渾身散發着前所未有的暴戾,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冰渣。
“林知知是、你、對、不、對?是你,要不是你我的清禾怎麼會走?”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動她一根頭發?我能讓你在身邊,不過是看在你給我生了個孩子!别他媽妄想取代她當紀太太!你這種下賤的東西,也配?!”
林知知被掐得眼球凸,起,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根本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恬恬從旁邊的卧室跑了出來,看到媽媽被爸爸掐住脖子,吓得小臉煞白。
她沖過去,用小拳頭拼命捶打紀宴州的腿,哭喊着。
“壞人,你快把我媽媽放開!你不要欺負媽媽!”
可此刻被憤怒和痛苦吞噬的紀宴州,哪裡聽得進去?
他手上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仿佛要将所有對阮清禾的思念、悔恨,以及對林知知的滔天恨意,都發洩在她身上。
他離不開阮清禾,他真的離不開!因為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