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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鏡之以姐夫的名義先走一步,姜知好為了不節外生枝,還是選擇跟着母親去了醫院。
挨了一路的罵。
“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她要去湖邊散步你為什麼不跟着她去!去不了為什麼不攔着她!”
“姜知好,你是不是存心想看她出事,讓姜行把我趕出去才舒服!”
她硬生生挨下了兩拳,最後沒忍住握住了繼續準備揮動的手。
“媽,到底誰才是你的女兒?這六年裡,我讓給姜月寒的東西還少嗎?”
“就連男朋友我都打算讓給她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呢?”
話音剛落,汽車就停在醫院門前,姜母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沖進病房裡。
姜月寒蒼白着小臉,虛弱無骨的躺在床上。
“醫生說我被人下了藥,蒙汗藥會讓人雙腿發軟,可我隻喝了姐姐的酒,好熱”
她邊說邊解開扣子,哭着就要撞牆自殺,“被人下藥這麼屈辱的事情,我是不會同意的,别攔着我,讓我去死!”
傅鏡之眼疾手快攔住了她,形成道肉牆,手背的骨節磕破皮,哪怕是額頭磕在護欄也絲毫未動。
姜月寒嚷嚷着熱,需要解藥,每說一句,他的臉色便深一分。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杯酒也是她自己接過喝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知好求助的望向傅鏡之,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的話,可回答她的,隻有深不見底的深瞳。
“事情總要有個解決辦法。”
他的西裝外套已經被姜月寒拖拽撕碎,露出光潔的脊背。
“對了,解藥!讓鏡之來!他早就和咱們是一家人了,總比外人要好!”
姜知好宛如墜入冰窖之中,執拗的盯着他,像是尋求個答案。
可在看見修長的胳膊摟住姜月寒的腰間時,她嘴角露出抹慘笑。
母親說的沒錯。
他是解藥,心甘情願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