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喬顔心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他們還沒結婚,就着急給她立威來了?
時宴端着一杯茶,遞到初棠手裡。
“初初乖,敬姐姐喝茶。”
初棠把杯子摔了,起身要走。
時宴卻瘋了一樣,抓起她的手懷急紅了眼,“初初,難道你根本不愛我,這點委屈都不願意受麼?”
她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你愛我麼?”
他從沒想過,娶她做妻子,這些年的歡愛究竟算什麼?
算她下賤?
“初初,我求你了。就當是為了我,你給她敬杯茶好麼?”
時宴捧起初棠的臉,滿是情深。
在所有上流小姐裡,隻有喬顔心能接受初棠的存在。他為了能讓初棠一直在身邊,别無他法。
“我不願意!”初棠拒絕。
時宴冷下臉,陰暗的眸底看不清情緒,隻是拇指不斷來回摩擦着初棠的臉,惋惜。
“初初,我舍不得放你走。既然你不願意,那隻能我來替你做決定了。”
她驚恐,“你要做什麼?”
保镖壓住初棠的手,逼迫她端着茶,跪到了喬顔心面前。她剛想起身,就被人踹上膝蓋,重新跪下。
痛——
腿骨仿佛要碎裂。
喬顔心笑的很是得意,像看個不入流的玩意兒,挑起了初棠的臉,“果真是隻漂亮的金絲雀,難怪時宴舍不得。”
她笑着接過茶,“可以叫了。”
叫什麼?
巴掌毫無預兆,初棠頓時嘴角帶血。
時宴雖然心疼,卻還是命令道,“初初,喊時夫人好。”
初棠擰着一股勁兒,笑中帶淚,“我要是不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