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聞到滕越身上我的味道後。
即便滕越掰開它的嘴,往裡面塞巧克力,它仍乖乖的趴着,沒一絲反抗。
“兜兜!”
眼看着兜兜吃的越來越多,我沖過去一把将它抱起,送進了搶救室。
兜兜已經十歲了,大量巧克力讓它心率加快,呼吸急促。
剛被我抱起,便直接昏了過去。
我看的揪心,急的鼻頭酸澀發紅。
滕越不滿被無視,從貨架上取了一把尖刀,越過阻攔的醫生直接沖進了手術室。
“我不喜歡這個破狗!我不要它活!”
他手裡有刀,衆人不敢阻攔。
我皺眉厲喝:“滕越!”
他卻理都不理,直接将刀捅進了兜兜的心髒。
“媽媽壞,惹淺淺媽媽不高興,媽媽狗死,媽媽活該!!”
他和滕宴銘一樣,為了保護蘇淺淺,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我怒不可遏,擡手朝他打去。
卻被匆匆趕來的滕宴銘攔住,不僅沒碰到他一絲皮肉,還被滕宴銘甩了一巴掌。
滕宴銘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我被打的跌在地上,滿嘴血腥。
擡眸時,剛好看見蘇淺淺對滕越暗戳戳的豎起大拇指。
“做的好。”
“你們”我心口滴血,明白這一切都是蘇淺淺指使,起身朝她撲去。
滕宴銘見證,又是一掌甩在了我臉上。
“林若輕,你又鬧什麼?”
“滕越是你兒子,你為了個死牲畜和他動手,你還配當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