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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頰紅腫,看着兜兜沒有起伏的心電圖,直接昏了過去。

再睜眼,我臉頰腫的老高,嗓子也因高燒嘶啞。

而滕宴銘正将我的工資卡遞向蘇淺淺。

“你嫂子有錢就瞎花,與其讓她給狗買東西,不如小公主你拿着,每月多買一瓶面霜。”

蘇淺淺伸手接過:“可是哥哥,她身上沒錢,會貸款給那狗辦後事吧。”

滕宴銘漫不經心。

“一個狗而已,你看它不爽,死就死了,我讓店員把它屍體扔垃圾桶了。’

‘她累死也找不到的。”

他們說笑半天,才發現我醒了。

對上我空洞的視線,滕宴銘怔忪一瞬,不情不願的遞給我一杯水。

“林若輕,你燒的那麼嚴重,怎麼不和我說?你要是早說,我會不照顧你嗎?”

“喏,你要的退燒藥。”

看着他從垃圾桶裡翻出來的藥盒,我澀然垂眸。

“這退燒藥是我昨天要的,滕宴銘,你拿來的太晚了。”

“你啊,就是太矯情,要不是你平常總麻煩我,這次我怎麼會不放在心上”

沒讓他說完,我直接打斷:“滕宴銘,咱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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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滕宴銘妥協了九十九次的人。

所以,他完全不信,我會在第一百次時選擇離開。

一瞬的慌亂後,滕宴銘很快冷靜下來,不耐瞪我。

“林若輕,你說什麼?離婚?”

他不理解。

“你要藥,我給你拿了,你又沒燒死,還要計較早晚嗎?!”

他覺得我事多、矯情。

我垂眸,沒力氣說話。

滕宴銘卻不死心,一把掀開我的被子,死死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