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宴銘強撐着不願向我低頭。
我冷笑一聲,也不屑他的示弱。
“找不到就外賣,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你有公德心嗎?”
滕宴銘被我噎住,難以置信的反問:“林若輕,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你以前明明很關心我。”
是啊,我為了關心他,把自己的靈魂都忘了。
這種蠢事,我以後不會再做了。
利落的挂了電話,我悶頭就睡。
次日,卻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林若輕,你在哪兒?你老公胃穿孔住院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你是他妻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見死不救?
我品位這個詞幾秒,忽然笑了。
我隻是用滕宴銘,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他。。
他怎麼就受不了了呢?
知道滕宴銘肯定在旁邊偷聽,我故意放大了聲音。
“滕宴銘,我難受的時候,你連藥都不給我送。’
‘你病了,又想我這個好用的奴隸,想我兢兢業業伺候,你要臉嗎?”
朋友還想再說。
蘇淺淺聲音便透過聽筒傳了過來:“哥哥,别打擾姐姐了。我關心你,我照顧你就是了。”
有了蘇淺淺保證,那頭狠狠地挂了電話。
我以為他們會就此消停。
可才過了五日,滕越就哭着打來的電話。
“媽媽你在哪兒?我好餓,餓得每晚都睡不着。”
“媽媽,淺淺媽媽每天都讓我吃炸雞,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你回來來給我做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