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答應,不繼續害人。
蘇淺淺對此十分滿意,推着他的輪椅看向我時,十足的勝利者姿态。
“林若輕,我當初介紹你和他認識,是為了讓你在他媽死之前看住他,别和别的女的亂來。”
“這些年,你一直占着我的位置,你早該識趣離開的。”
我隻想離他們這些爛人的事兒遠一點。面對他的挑釁,沒有出聲。
滕越卻死死抱住我的腿不肯松,嚷着要和我在一起。
滕宴銘現在的情況沒法照顧他,因此放棄了他的撫養權。
他不要孩子,我也不想要。
因此一出民政局,就派人将它送進了全封閉式的寄宿學校。
滕越對此不滿,但不敢惹我生氣。
此後三年,我每隔一個月給他打一次錢,盡了最基礎的義務。
但每周,我都會和清河一起出去玩,打卡新的餐廳,在朋友圈發布合照。
新認識的朋友因此,理所應當的将清河當成了我的孩子。
他們誇贊清河帥氣大方有魅力時,滕越隻會在一旁默默收拾,委屈的看着。
偶爾有人注意到他問他是誰。
我統一回複。
“别人的孩子,在這暫住。”
這個答案會讓他受傷。
但我無所謂。
我覺得他受傷慣了就會習慣。
清河初中畢業後,因成績優異,被海市最頂級的高中破格錄取。
我們出發報道當天。
滕宴銘和蘇淺淺一起上了熱搜。
“因受不了妻子的變态控制,殘疾丈夫策劃了煤氣洩漏。二人雙雙死亡。”
原來他們結婚後,蘇淺淺還是希望滕宴銘能像以前一樣寵愛她。
可滕宴銘是個殘疾人,連自己都不能照料。
又怎麼可能往返30公裡開車,隻為給她買一碗心儀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