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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可能往返30公裡開車,隻為給她買一碗心儀的粥?

落差感讓蘇淺淺越來越瘋,每次滕宴銘不答應她的撒嬌,她就會推倒他的輪椅,将他鎖進陽台,餓到他答應為止。

時間一長,滕宴銘身體越來越差。

精神也逐漸崩塌。

他開始不受控的懷念其由我照顧的快樂日子。想念我這個無微不至的絕世好保姆。

而蘇淺淺一旦發現他眼睛裡的懷念,折磨他時便會更加變本加厲。

長期的虐待,讓滕宴銘沒了生存的意志。

尤其是看到我朋友圈關心的新男友照片後,他趁蘇淺淺不注意直接打開了煤氣。

他以為把滕越留在我身邊,我遲早會回心轉意。

又或者,為了孩子,不會再愛别的男人。

可他萬萬沒想到。

我不僅不在乎他為我的犧牲,還飛快談了其他男人。

滕宴銘看着自己殘疾的腿,沒了活下去的動力。

臨死前,寫了一封遺書交給滕越,承諾隻要我未婚将他養到十八歲,就能獲得他全部遺産。

他死了,還想我替他守身如玉。

我默然一笑,将卡直接給了保險公司,替滕越辦了信托。

“以後每個月有保險公司給你打錢。咱們就不用聯系了。”

“滕越,你心裡要是還把我當媽,以後就别再出現在我面前。”

“因為隻要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兜兜。我不想回憶。你懂嗎?”

滕越眼淚直流,最終沒有挽留。

這之後,我和清河還有新男友在海市重新開始了新生活。

我以前十分羨慕的一家三口合照。

不知不覺間就攢了無數張。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