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唇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在哪裡找到的,是我綁架的他嗎?”
沈連晝臉色一僵。
“不是我綁架的,那是我欠他的嗎?我不欠他憑什麼要打我給他驅邪?”
我厲聲質問。
以前我隻是手擦破一塊皮,他就心疼的不得了,甚至恨不得替我疼。
可是現在,他居然要為了一句不知真假的話,用帶倒刺的鞭子打我?
許薇薇在一旁假惺惺說着風涼話。
“連晝,你别為難漣漣了,是我和小寶活該,她金貴,我們怎麼配動她?”
沈連晝剛對我有些愧疚心疼,一聽見會傷害到許薇薇母子,立刻反應過來。
他親了親我的臉頰。
“對不起了,漣漣,你忍一忍。”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戾的一鞭子抽倒在地。
倒刺勾進我的身體,我聲嘶力竭地慘叫。
才二十鞭下去,我已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鮮血淋漓。
沈連晝有些不忍,就在這時,許薇薇忽然驚喜地叫喚。
“連晝,年年有反應了,年年快醒了!”
沈連晝眼前一亮,再度朝我揮鞭。
“漣漣,你再堅持一下,等年年康複了你就是最大的功臣,我會補償你的!”
一鞭鞭落在我身上,每一鞭落下,都消磨掉一點我對沈連晝的愛。
七七四十九鞭結束,我對沈連晝最後一點感情也全消失不見。
我痛到昏迷。
再醒來,我又到了醫院。
最高級的單人病房裡,護工簇擁環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度假酒店。
我以前生病,根本就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見我醒來,沈連晝又驚又喜,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