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晝警告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别亂說話。
我剛拿起一杯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冰水潑在我胸前,布料頓時變得透明。
“哎呀,不好意思。”撞我的女人毫無歉意地笑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先生家那個被摘了子宮,不能下蛋的母雞。”
周圍爆發出一陣哄笑。
許薇薇的閨蜜團圍上來,你一言我一語:
“聽說她女兒被砍的半死那天,沈先生正在陪薇薇做産檢呢!”
“江家破産,江總重病,我看她女兒也是被她害的,這種掃把星怎麼還有臉出門?”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擡眼望去,沈連晝正和商界大佬們談笑風生,對我的窘境視而不見。
手機忽然發來一張照片。
許薇薇發來的。
我父親和女兒被趕出醫院,衣衫單薄地躺在醫院外面。
“還不快去接?醫藥費停了,還想住醫院呢?再晚點去可就都死了哦!”
寒冬臘月,我爸爸和女兒被這樣對待,真的會凍死的。
急火攻心,我在宴會廳裡暈死過去。
再醒來是在家裡。
想到還沒處理的父親和女兒,我慌忙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借醫藥費。
卻看到,淩晨一點時,許薇薇又給我發過消息,是女兒凍到僵硬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