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淩晨一點時,許薇薇又給我發過消息,是女兒凍到僵硬的屍體:
“啊哦,你女兒死掉了哦!”
我的心髒一下子揪緊,我急促地呼吸着,人幾乎要昏厥。
沈連晝推門進來,看我這樣,連忙上來拍我的背。
“怎麼了?江清漣,你别吓我!”
他見我不理他,自顧自繼續說。
“我跟你商量個事情,薇薇已經被大家都認識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我老婆,而且年年也被大衆看到,我不能讓她背負罵名。”
“就先委屈你,在外面把沈夫人的位置讓給薇薇好嗎?”
我耳鳴的厲害,眼前全是女兒小小的屍體,滿身傷痕。
沈連晝處處為許薇薇母子考慮,卻從未關心過我們母女。
“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沈連晝站起身。
“晚上還有個酒會,我讓薇薇陪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沈連晝前腳剛走,我就面無表情地下床穿了衣服。
翻出沈連晝簽好的離婚協議,緊緊攥在手裡,驅車前往機場。
登機前,我給那人發了消息,約他在曼徹斯特市政廳見面。
我和沈連晝徹底結束了,再見,便是不死,不休!